M:“别让人看的云里雾里,你介绍下自己呗?”
S:“大家好,我是做导演的,之前在纽约上学,拍过些片子。”
M:“抱歉,我是不是加错微信了?我采访的应该是一位夜店从业者吧?”
S:“哦,我确实在夜店上班。”
M:“所以…您在夜店都做些什么呢?”
S:“做导演”
M:“我懂了!你是不是那种想拍夜生活故事的导演?我之前认识这样的人,还让我给他提点故事建议。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,你现在是在夜店体验生活吗?”
S:“哦不,字面意义上的,我在夜店里做导演。” M:“抱歉,我真不知道夜店还有“导演”这个岗位…”
S:“我猜你现在心里肯定在骂我故弄玄虚,把你当成一个不懂夜店的人耍来耍去。”
M:“诚实的讲,是的。”
S:“没关系,很多朋友都这样说。“导演是借助演员表达自己思想的艺术家,是把文学剧本搬上荧屏的创作者。”这是导演的文字定义。
从小到大,我一直把导演作为梦想。你曾经追求一种身份和职业,但得到后你却觉得无所适从。我尝试拍了许多不 一样的作品,什么都无法令我满意。 于是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和惊恐症。我记得有一天我走在路上,突然觉得心脏像被一块巨石压住,我找到最近的座位坐下,用最后的力气打电话给前女友叫她赶紧来救我,随后就不省人事。
我花了许多钱在医院体检,但医生没有找到任何问题。
M:“或许我应该抱以同情,但说实话,我听过太多这样的故事,艺术家和精神疾病,这类故事有点过时。”
S:“是的哈哈,也许艺术家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,他们渴望灵魂的不同也就憋出了病。总之后来那段时间,我想着给自己放个长假。
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泡在上海的夜店里。 但我越来越觉得无聊,我强迫自己用玩来转移注意力,终于连玩都变成一种单调的折磨。
直到有一天我在夜店门口,人们围成一个圈,两个漂亮女孩对彼此破口大骂,一个打扮精致的男人在她们中间低头不语。”
M:“我猜这男人大概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罢!”
S:“是的,一个乏味、枯燥、单调的故事情节,如果这是剧本,我大概连第一行字都看不下去。但那天我却津津有味的看到结束,一个女孩头也不回的进了夜店,男人拉着另一个女孩一声不响的上了车。
我跟着那个女孩进了夜店,请别说我是跟踪狂,我本来就要去那家夜店的。我在心里揣测着她是什么样的人,想着她会在夜店做什么呢?”
M:“她在夜店喝多了大哭?”
S:“哦不,她什么都没做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她 笑嘻嘻的跟朋友们喝酒,跟另一个男孩喝起大交杯。”M:“那如果我去MASS该做什么呢?”
S:“你不用做任何事,你只需要走进去,一部电影自然会主动拜访你。
你可以没事多来来,因为它并不是一部让你百看不腻的电影。它是MASS,一间拥有上千个电影故事的夜店。
我知道我们过去三年做的很不错,但真的太束手束脚了,就像一个坐轮椅的人打篮球,但现在我们终于能好好开始大干一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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